闫奶奶~~”我呆愣原地,无措地用纸擦拭流血的伤口。
耳朵里又传来老公的不耐烦:“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帮你儿子搬行李。
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儿子也埋怨,说大家都在忙,我也不知道搭把手。
我有些迟钝地走过去,脑子混沌地帮他们把行李箱搬了进来。足足六个大箱子。刚松口气,
就听见老公对我说:“你把主卧收拾收拾,给闫莹住。”他扫视了一圈,
思考了一下:“让霖霖跟他爸妈去睡,那屋子就留给菀菀吧。”菀菀是闫莹的女儿,
闫莹老公去了有两年了,家里没了人,就剩他们母女。我能理解老公想照顾闫莹的心思,
可为什么一定要带家里来?“我睡哪里?”“你睡客厅。”老公淡淡丢下这句,
转身牵着痴呆闫莹坐下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嘱咐我:“闫莹现在除了我谁也不认,
晚上我跟她睡一块,你自己拿个被子在客厅就行。”“客厅多吓人啊,半夜上厕所能被吓到,
还是去阳台吧。”儿子嫌弃道。我十指发紧,抿抿唇:“现在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