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烦你这种为了吃醋到处装十三的垃圾,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种男人,真掉价!
”我捂着脸缓缓转过头。许是我的目光太过冷静,阮婧突然心虚地撇过头。
裴晓宇却不肯放过我,“哥,婧婧都失忆了还愿意让你当情夫,你不感恩就算了,
居然还想害她,你明知道阮总最在乎的就是她老公,你还敢冒充婧婧的姑父,
你这不是给她找晦气嘛,你也太自私太恶毒了!”裴晓宇是我继母的儿子,我妈头七那天。
还在灵堂上,我被我爸按着脑袋接受了这个小我一岁的弟弟。他像个阴魂不散的鬼魅,
容不下我身边所有美好。能抢走的都抢走,抢不走的就毁掉。五年前的阮婧,
会用纤瘦的身躯护在我身前,冷眼怒斥裴晓宇。如今,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人。
却挡在了裴晓宇身前,满脸不屑地甩出一沓钱。“做这么多,不就是图钱吗,捡吧。
”锋利的纸张划破了我的额角。有细微的血珠冒出,我没有擦,
却在阮婧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下一秒,我弯下身。她顿时松了口气,
嘲弄地笑了,“这就对了吗,舔狗就要有舔狗的样……”我在一堆红色的大钞里,
捡起被扔在角落的手表。阮婧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慌乱。在我准备离开前,
她突然拽住我的手,“装上瘾了?这里的钱还不够买你一个假冒的破手表吗?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急了眼,“松手。”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行啊,我和晓宇一个星期后举办婚礼,我姑姑正好那天回国,你也过来观礼,
顺便让我姑姑好好认认,你这个我扔掉的垃圾货有多不要脸。”裴晓宇一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