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无影无踪了;但此时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被唤醒了:是我被蹂躏得完全放下的自尊。
胸中莫名其妙涌现出一股热情,为什么不呢?为这世人难以理解的骇人却又娇艳的生物命名,
也算是我的荣幸。“谢琼。”我经历了短暂思考后这么回答道。凋零的不是她自己,
而是被她盯上的苍生。“谢谢,也许真的是你想的那样吧.”她嫣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比我的最低预期好一些吧。”“如果不满意,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不,
如果那是你认为的,”她摇头打断了我,“那么名字里就有你赋予的意义。
”“这样吗...?”“身份证给我看看。”她没打算让我再说下去,转而提了别的东西。
“给你。”她观察了好一会儿,随后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身份证”,
上面已经写了“谢琼”的名字。“虽然没有工具做不了太精密的,
但是应付不用扫描的检查应该够了。”感觉是意料之中的能力。“怎么样,振宇,
东西收拾好了吗?”亚瑟上楼找我,本想再多说什么的嘴立刻闭上了,“不要让师傅等太久。
”“这么急着就要赶我走吗?”我有意地笑笑,拿了自己的行李,“不要说没治好病,
连一个好好的道别都没有啊。”“大男人还整上离别了。”亚瑟不以为意的反唇相讥道,
“搞不好你过段时间就又回来了呢?”“放屁,净说不吉利的话!”我笑骂了他两句,
顺便就下了楼梯,“嗯呐,我就要走了哈...”“保重,
以及...”亚瑟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不要再回来了。”我全身不明所以地打了个激灵。
“还有你,邪神小姐...”亚瑟面色不善地盯着谢琼,“你可不要惹出什么事来,
毁掉你自己的溯祖计划。”“谢谢你的提醒。”谢琼礼貌地鞠了一躬。
亚瑟别过头去不再说话。我们就这么离开了别墅。历时三天,我的治疗宣告失败。“喂,
那我问你,刚刚我的动作像人吗?”“像是像,但是这种告别的情景不必要这么隆重,
挥挥手就好了;鞠躬还是更适用于见面的时候,尤其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