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脑瓜子这么好使了?”霜舟憨憨一笑,不好意思道:“兴许,是跟着你和小姐,
耳濡目染了。”“哎哟,了不得了,还会用上成语了。”露浓再次打趣,
惹得霜舟耳根都红了。“你别再嘲笑我了。”“好了。”苏槿宁打断了她们的玩笑。“露浓,
霜舟,现下,除了你们两个,我已无什么可信可用之人,你们务必要办好。此事,
干系的是你我,甚至于整个将军府的性命!”听到苏槿宁说得这么严重,
露浓和霜舟都倒吸了口气,神色也严肃起来。“是,奴婢一定办好!”……转眼之间,
便到了赵铭远迎娶平妻的前一日。午后,苏槿宁命露浓和霜舟简单收拾了些衣物,
打算用过了晚饭就回淮安侯府。“小姐,要奴婢说,不如明日一早再回去。”露浓边收拾,
边愤愤道。薄氏自那次被霜舟吓回去后,没过几日又来了。这一次,江福满得了萧氏的令,
直接说苏槿宁不在将军府给打发了。薄氏气不过,隔三岔五地来,回回都被同一个理由打发,
便想撒泼闹事。可江福满就是不放她进去,她就算想撒泼, 当着满大街的人,
元氏和秦氏岂会愿意丢这么大的脸?两个儿媳妇,就算是硬拽,也把她拽回了淮安侯府。
可没过几日,满京都是流言蜚语,说苏槿宁不敬婆母,不敬嫂嫂,还放任丫鬟殴打夫君。
没几日,她往日的好名声都被这些流言给淹没了。听到这些的时候,露浓气得与人口角争辩,
霜舟还差点动手了。想到这些,露浓就把手里的衣裳一丢。“您这一趟回去,
还不知道怎么被那侯夫人为难呢!”霜舟也赶忙附和一句:“就是。
”苏槿宁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反倒是宽慰她们。“再怎么说,
苏二小姐进门是个平妻,我是正妻,总要给我敬茶的,总不能,我这个正妻不知礼数,
惹人笑柄吧?”“小姐,您的名声,早就被那侯夫人败坏了!”听到那些流言的时候,
不必细想,她们都猜得到,必然是薄氏流传出去的。偏偏,别说没证据了,就算有证据,
她们也不好直接去跟人对质算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