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银行换硬币，非常不便。如果去外面药店买，很多人不好意思。在我看来，好的销售，
一定是能了解人心、洞察人性的。另外，人的情绪虽然不会消失，但是可以转移。
我想做的就是，第一，解决客户不方便的问题；第二，把客户的不好意思，
转移到我自己身上。说干就干！拿来书包，打开包装箱，
便把一盒盒“天然乳胶制品”塞了进去。出门前，考虑到学校不允许商贩进宿舍推销，
万一被楼管逮住麻烦，我顺手把学生证装到了口袋里。据我观察，
研究生宿舍楼十一期间留校的人比较多，于是我把第一个客户群体放在了这里。从顶楼开始，
敲开了第一个宿舍门：“师兄你好，我是大一新生，安全套要么？正规的，十块钱两盒。
”虽然这句台词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但真正对着“客户”说出来的时候，
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和脸红。对面的眼镜男好像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上门推销，愣了下。
随即笑着问道：“大一新生，哪个学院的？”“体院的，师兄！”“不错嘛，有前途啊！
”他一边笑着客套，一面摸了摸裤兜，掏出一把大小不一的纸票。“行，那就支持一下师弟，
来上二十块钱的！”我左手递过去四盒“天然乳胶制品”，右手像是怕他反悔似得，
赶紧伸过去把钱抓住。道过谢，连忙从宿舍退了出去。上门推销“天然乳胶制品”的生意，
比我想象的要顺利。除了个别清高的嘴里叫着“不用不用”，
大多数男生还是会花钱买上两盒。当然，拿出5块钱要求买一盒的也有，
但一次性买上4盒6盒的也不少，最多的一个，直接买了50块钱的。半天下来，
有收获的喜悦，也有不断奔走的疲惫。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柳扬，
她端着一份砂锅坐到了我面前。“你忙啥呢？怎么看着这么疲惫？
”我有种想和她分享喜悦的冲动，只是想到这个事儿，不怎么好说，强压了下去。
“你想说啥，欲言又止的？”她妩媚一笑，“咋了，不会是想向我表白吧？
”我没接柳扬的话，反倒是一本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