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不要找他们,可人家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得在。
这难道不是当代不平等条约吗?2一夜时间匆匆过去,天还不亮,我就被叫起来梳洗打扮,
等着跟伴郎团一起去接新娘。妻子也一夜无眠,此刻揣着紧张激动,
任由化妆师摆布穿衣拍照。她不断给我发着消息,说她有多困,多焦虑,多累。我一边赶路,
一边安抚着她。大家都是第一次结婚,不习惯也是应该的。
好容易踩着吉时赶到新娘家的时候,又被伴娘团和若干亲戚堵在了门外。
他们一口一个嚷嚷着要红包才给开门,我们只好将早就准备好的小红包透过门缝往里塞。
一连塞了大几十个人家才给开门。不过好在,除了堵门,他们也没什么刻意为难的行为。
毕竟新人婚礼,这么多人在场,大家也都不想互相落了对方的面子。在人群的簇拥下,
我终于见到了她。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秀禾,手里拿着团扇,正含羞带笑的看着我。
像是回到了见面第一天似的,我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新郎看傻咯!
”,大家哄堂大笑。做了几个小游戏后,我在玩偶的肚子里成功找到了她的鞋。
接下来就是些敬酒、喝改口茶之类的事儿了。陶雪改口的时候,爸妈满心满眼的高兴,
给的红包厚度也很可观。我改口的时候,丈人丈母娘俩人倒也连声称是,
给了个薄薄的红包袋子。陶雪看到了这点,面露尴尬的拽了拽我的袖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个彩头,给多给少都是个意思,我总不好挑人家的刺儿。人群拥挤着往饭店走,
我招呼着客人走在最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大舅哥突然凑到我身边,侧头问我。「小周,
彩礼钱给了吗?」我愣了愣。「还没,爸妈说现在人多,大家都顾不上来,
到了饭店走仪式的时候再给也行。」大舅哥撇了撇嘴。「哦。」「我妈的意思是,
他们年纪大了没有银行卡,你一次性转这么多他们也不放心,正好我有张空卡,
直接转给我就行了,希望你关键时刻别掉链子。」他俩年轻的时候是供销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