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孩子今天怎么没来?哦,我忘了,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沐小姐,”我打断她,
声音比想象中平稳,“我儿子发烧了,需要休息。”“哎呀,真可怜。”沐青青凑近我耳边,
“不过秦州说得对,野种就是体质差。”我猛地抬头,却对上秦州冰冷的眼神。
他站在几步之外,显然听到了沐青青的话,却没有丝毫要制止的意思。洗手间的镜子前,
我用冷水拍打着发烫的脸颊。自从那份DNA报告出现后,秦州就把我当成背叛他的罪人。
他永远不会知道,每次他骂小睿是野种时,我的心就像被生生撕裂一次。
“姐姐怎么躲在这里哭啊?”沐青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对着镜子补口红,“秦州说,
等我的孩子出生后,想请你当奶妈呢。毕竟……”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我的胸口,
“物尽其用嘛。”我转身要走,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徐静雅,
你以为装可怜就能挽回秦州的心?他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背叛!”“我没有背叛他。
”我一字一句地说。沐青青突然诡异地笑了,然后她尖叫一声,自己向后倒去。
“青青”秦州冲进来时,正好看见沐青青跌坐在地上,而我僵立在原地。“秦州哥,
不怪姐姐。”她梨花带雨,“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提那个孩子……”秦州一把推开我,
小心翼翼扶起沐青青。我的后背撞在洗手台上,一阵钝痛。“徐静雅,”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如果如烟和孩子有任何闪失,我要你和你那个野种偿命。
”回到家已是深夜。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儿童房,小睿的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
我急忙拿出体温计——39.5度。“张医生,麻烦您立刻过来一趟,小睿发高烧了。
”我颤抖着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不必了。”秦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斜倚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