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还尚未昏迷不醒的样子。脚步声渐近，我却听到了凤九娘的声音。“我？
她毕竟是不良人，你竟敢把她绑回来？”面对凤九娘的质问，男子却不以为意。
“不良人又如何？她已经窥探到了那件事，难不成你还打算留着她不成？”“九娘，
不是我说你，你最近是否有些心慈手软了？”凤九娘闻言立刻跪在地上，
神色惶惶：“九娘不敢。”男子嗤笑一声：“就叫她雏菊，且挂上台去。
正好之前那个女的死了，她送上门，来的正好。”一旁立刻有奴仆走上来，
将一个刻有雏菊样式的瓷器端上来。凤九娘看着那瓷器，抿紧了唇。“九娘……领命。
”男子蹲下，捏住了凤九娘的下巴，神色冷淡：“九娘，姑娘里头属你最是懂事。
”“当初将你提携，又给你秘藏阁作为护身之所，你可莫要让我失望才是。”凤九娘点点头，
不敢言语。男子瞥了一眼我，冷哼了一声，带着奴仆离开，凤九娘这才松了口气。她看着我，
缓缓道：“莫要装了。”我睁开眼，却顿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九娘？！
”她如今华贵的衣裳几乎满身是血，鞭笞的痕迹随处可见。凤九娘的唇角尚还带着血，
脸色苍白的似乎随时要晕过去。“不必担心，这等惩罚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倒是你，
不自量力。”凤九娘眸色淡淡，看着我，叹了口气。“我原想着你既然敢闯大相国寺，
想必背后有人。我与你透露一二，你可以找大人报官。”“可我没想到，
你竟然打算自己调查。”“虽然我没看错你，确是好人。但我却看错了你的谋略和资本。
”我皱眉：“那你可知道，那些姑娘被送去何处？”凤九娘沉默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们离开后再不会回来。那些回来的姑娘，也都守口如瓶，
转头进了隔壁的青楼里迎客。”“你是秘藏阁的老板娘，你的客人非富即贵。难道你不清楚，
她们到底在服侍谁吗？”整个暗室，一片死寂。良久，凤九娘才缓缓起身：“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