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靠着腰间那块与我同出一辙的胎记,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那貌美端庄的妹妹。
嗜血为乐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看在银子的份上,仵作告诉我,
妹妹生前遭受过非人虐待,胸腔肋骨断裂,脏器破碎,体内发现不同颜色的精斑。
这些伤和痕迹,绝对不可能仅是几头野犬就能造成的。衙役顺着野犬撕咬拖拽的痕迹,
追踪到了恶通天的宅子。宅子里有明显的巨型犬活动迹象。狗舍里,
触目惊心的鲜血将地面染得一片赤红。审问中,恶通天却振振有词:“我虽然喜欢貌美女子,
但一向讲究个你情我愿,她明明对我有意,却还装作烈性女子的模样欲拒还迎,
老子在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稀得她一个。”“她无意与我成就好事,
我放她走就是了,哪知道她会半道遇上野狗。”“怕是嫌和我玩不过瘾,
竟然和野狗搞在一起,啧啧……玩得太过,把自己小命都葬送了。”“官爷,我虽然好色,
但可没有杀人呀!”他这一番淫秽不堪的证词让一众官差握紧了拳头。
但却又不敢对他怎么样,恶通天在昭狱几进几出的名头早已传遍周边城镇。小小衙役,
得罪不起。况且恶通天的宅子里地处偏僻,除了那一地的血水,
并没有人能证明妹妹是在那里遇害。凶手很小心,
没有在妹妹身上留下指印或其他明显的人为伤痕。案发现场也没有目击证人。尽管没有证据,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不可能是一件恶犬偶然伤人事件。但妹妹一个素日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贵女,是为何在那一日孤身一人出了府的呢?只有我知道,
妹妹那日是来找我的。每年的寒食节,妹妹都会去城郊那间小小的糕点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