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回国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在自残。”对啊,
像杜成这种阔别多年的朋友都能发现我常年长袖下布满血迹斑斑的伤口。可在江尘看来,
我频频自残不过是我吸引他注意力的下三滥把戏。“辛渔,怎么?装柔弱行不通了,
开始走抑郁风了,我没猜错的话,你手里拿着的这份不会是你患上抑郁症的诊断报告吧?
”当我拿着医院出具的诊断证明求江尘放过我时。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甚至用最恶毒的话揣测我:“辛渔,你不仅床上功夫不如你妈,卖惨这点跟你妈差远了,
你是没看见你妈在床上那副贱样子,连条发情的母狗都不如。”江尘侮辱的话再次浮现出来,
我死死的攥起拳头。“杜成,是不是跟我猜的一样?我妈她早就不在人世了?”见瞒不下去,
杜成拿出一个档案袋颤颤巍巍的递给我。看完所有文件,我发狠的往脸上呼着:“都怪我,
那晚我应该再求求江尘的。”杜成怕我自残,他箍着我的手把我护进怀里:“小渔,
不怪你的,要怪就怪江家那一家子畜生。”“小渔,只要你愿意放过自己,
我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哐当”一声,病房门被猛地踹开。
江尘黑着脸提着蛋糕站在门口:“辛渔,你真是好样的,怪不得你要支走景心,
原来是为了和这个野男人偷情。”“我他妈还犯贱的去给你买蛋糕。”他把蛋糕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