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与这些恶心的视线对视。已经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人放我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说明何遇深还没有向他们澄清我的身份。现在的他应该带着白贝贝转移了区域,
寻找一个新的安身之处吧。看着展示架外巡岗的工作人员,我两眼一闭,假装晕了过去。
工作人员连忙呼叫医生,开锁将我放了出来。医生在给我测量体温的时候,我突然睁开眼,
将他衣带里的笔迅速拔出,对准了他的脖子。“别动!我要求再次比对DNA,
我不是白讯人!”之前,何遇深动用自己是内部人员的关系,让我坐死了白讯人的身份。
可现在,他和白贝贝逍遥自在,却留我一人在物种保护局内受侮辱。我不甘心。
我忍让了白贝贝这么多,不甘心还要替她落实身份。再三思索下,
工作人员还是给我安排了一次DNA比对。比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确实不是白讯人。
我走出种族保护局的大门,先是与何遇深联系。然后挂断他的电话,我又拨通了另一则电话。
“之前我想要的一份报告,现在传给我。”2.挂了电话没多久,
何遇深的车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正要打开副驾车门,却看到了副驾驶坐着的白贝贝。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满讥讽与嫌弃:“保姆,你坐后面去。”我忍了又忍,还是坐到了后座。
刚关上车门,何遇深便扭头看我,语气里满是责怪,
丝毫没有关心:“你怎么能够私自比对DNA?你知不知道这样他们会对我产生警惕?
贝贝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的喉咙发涩:“你知不知道我被脱尽衣服,关在笼子里羞辱。
”何遇深眸色暗下,“这样就被他们脱去衣服羞辱,那是你没用。”见我沉默不出声。
何遇深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可你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吗?
我现在还没和贝贝安定下来。”白贝贝仿佛被吓到,拼命往何遇深怀里钻:“遇深,
他们会抓到我吗?我好怕,呜呜呜……”何遇深连忙抱着白贝贝耐心安抚:“有我在,
他们不敢动你。”白贝贝在他耐心温柔的安慰下终于是平复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