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一个月前,我醒来突然发现回到了七零年代后,我还没有和沈国民结婚,
腿也健全,一切都来得及,我欣喜不已,可我没想到沈国民也穿回来了。
这次他装作不认识我,转而围着他的小青梅钱凝凝团团转。我没有震惊,
沈国民本来就对钱凝凝念念不忘,他们两家在城里就是邻居,知青下乡,
钱凝凝的家人还嘱托沈国民多关照钱凝凝。若不是在回城的前一天,沈国民在大队喝多了酒,
走错了我的屋子,还强占了我,也不会碍于流言蜚语与我成婚。
这件事也成为沈国民在往后七十多年的光阴里对我拳打脚踢的理由。想起往事,
我嘴角一抹冷笑。我本就对沈国民没有感情,本着好心平日里才对这群下乡的知青多加帮衬,
没想到这却成为我蓄意勾引沈国民的证据,竟然害了自己的一生。沈国民被李晓芳气的不轻,
我抬头间不经意的与沈国民对视,看清他眼里的怨恨,我知道他又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了。
他难道还以为我是那个在婚姻里被蹉跎失去朝气,任他打骂的女人吗。简直可笑。
我拿着洗衣盆,想要回家,和沈国民相处在一起我觉得浑身都恶心。李晓芳也拿上东西,
跟着我一起回家,一路上她还愤愤不平,“城里人就这素质啊,
你那时候低头没看见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好像你就该给他洗衣服似的。
”李晓芳不知道沈国民是习惯在婚姻里使唤我给他洗衣服,
她只以为沈国民是仗着城里人的身份,自以为高人一等,才使唤我的。我没解释,
只说:“咱们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别管他们。”说完,我思索了一下,又提醒了一句,
“你离那个沈国民也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李晓芳点头,“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了,大队说过几天要咱们村里的女同志排个节目,说是快过年了,今天收成不错,
喜庆喜庆。”我沉默,对这种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下一秒,
李晓芳就笑着对我说:“我报名了,顺便也给你报了。”我诧异,疑惑的话还没说出口,
李晓芳就说出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