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族老反对,硬生生承受三千鞭打,跪求五天五夜,才如愿娶我做了他的正妻。
可成婚不过三年,他便带了新人回府,宠得没边。她闻不得花香,
顾宴辞便下令砍了我满院花木。她不爱荤腥,顾宴辞让全府上下陪着她茹素。她不喜见我,
顾宴辞就将我打发到偏僻的角院,不碍她眼。“听说夷族女子情动时身上会开出娇艳的小花,
世家子弟都觉得新奇,就连太子也放下身段亲自追求……”“爷对她倒是不感兴趣,
不过是同他们打赌,谁能先让她动心罢了。”“阿鸢听话,先委屈你一阵,
日后爷再好好补偿你。”我乖顺地不哭不闹,等着他热度褪去。可当他为了博那女子一笑,
亲手打掉我腹中胎儿时。我知道,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阿鸢,弥月好心来给你送汤药,
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害她赌气出走,找回来时她整个人失魂落魄,鞋袜都丢了!
”顾宴辞眉头紧皱,周身围绕着骇人的冷意。“我什么都没说。
”解释的话我来来回回说了不下百遍,可顾宴辞心中的怀疑始终不曾抹去。
他认定了是我招惹了他心爱的女子,命我跪在佛堂反省。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他伸手为怀中女子小心翼翼拢好衣襟,又脱下身上御赐的大氅,将她裹成一团。
视线划过我单薄的小衣时,却不曾停顿分毫。“阿鸢,你知道我的脾性,是你自己说,
还是她们替你说?”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人一拥而上,将我的贴身婢女反手扣住。
他居高临下,语带威胁。“阿鸢,我舍不得对你动手,但这些奴才,
我可不会怜惜……”他话音未落,浅碧和轻红接连发出一阵惨叫。
玉葱般的指尖被细长的银针齐根没入!“不!”“爷,求你放过她们……我认,我都认!
”我紧闭双眼,重重俯身磕在地上,任凭泪水没入地面。顾宴辞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看见怀中女子仍旧嘟着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