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组员们一个个面色惨白,手脚慌乱,出错率极高。我从旁边经过,
曾经的快手小张差点把一箱化妆品撞翻在我脚下。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狼狈。
“兰……兰姐。”我点点头,没说话,绕过他走了。相比之下,我的残次仓安静得出奇。
我和老刘、胖子三个人,悠闲地喝着茶,看着直播间的后台数据一点点上涨。我们的货,
不走主仓的流水线,自己打包,自己联系快递车,自成一个闭环。双十一对我们来说,
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更轻松,因为流量更大了。这天下午,
运营部的总监李姐亲自来了一趟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李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精明干练,在公司很有话语权。她看着我们改造过的仓库,点了点头。“邬兰,
我看了你那个直播间,做得不错。”我给她倒了杯茶。“李姐过奖了,就是小打小闹。
”李姐喝了口茶,开门见山。“公司有一批进口红酒,因为海运颠簸,
外包装的木箱有点受潮。”“但酒本身完好无损。客户那边拒收了,几百万的货,
现在全压在手里。”她看着我:“王海那边主张直接销毁,我觉得太可惜了。
你……有没有办法处理?”我心里一动。这事处理起来棘手,但也是个巨大的机会。
“办法有。但是,我需要公司的正式授权,以及销售利润的独立核算权。”李姐笑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授权书我带来了。”“至于利润,我跟老板申请了。
”“这个项目产生的全部利润,你们部门提成百分之三十。”她口中的“你们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