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正高兴呢……”我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他的目光扫过戚铭的父母，
又看向尹梦萱，最后落在了戚铭的脸上。“戚铭，我女儿的车祸，我查了三个月了。
”戚铭的身体猛地一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毫无血色。“宁董，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芷芷的车祸是意外……警察都出过报告了……”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意外？
”我爸冷笑一声，从身旁的律师手中接过平板，点开一个视频，扔在戚铭的面前。
“你说的意外，是指这辆在我女儿车祸前三天就一直尾随她的黑色轿车，
还是指你在车祸前一分钟接到的那个来自境外的加密电话？”视频里，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跟在我的车后。“这辆车的车主，是个刚出狱的惯犯，收了五十万，
事成之后就偷渡出了国。”“而那笔钱的来源，我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线索。
”我爸的眼神扫过尹梦萱。尹梦萱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宁董！您这是污蔑！
我怎么可能害芷芷！”她尖声叫道。“是不是污蔑，警察会调查清楚。”“我今天来，
不是来听你们狡辩的。我只是来告诉我女儿，她想做任何事，我都会支持。”“她想离婚，
那就离。她想让某些人付出代价，那他们就必须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