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由你们自己买单。”陈院长质问张晓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张晓竟然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把伪造的报告递给院长,“院长您自己看看,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院长眉头紧锁,
他仔细检查报告的真假,正在他要开口说话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人群的惊呼。“流血了!
流血了!”我回头那一刻,世界像被人按了静音键——2徐燕蜷在瓷砖地上,
双腿间汩汩涌出的血,红得几乎发黑。“医生!医生!”我嗓子劈了叉,冲上去把她抱起来,
手掌瞬间全是黏腻的温热。她却猛地抓住我的衣领,指甲掐进我肉里,“换……换医院,
我不信这儿……”我愣了半秒:地上那滩血正迅速扩大,她再拖下去会没命!
可她的眼神比刀还利,一字一顿:“你敢留在这儿,我就恨你一辈子。”我咬碎牙关,
打横抱起她往外冲。张晓在走廊尽头被保安按着,还在喊:“让她签字!
那份报告——”我回头瞪他那一眼。地下车库的电梯坏了,我抱着她跑下四层。
血顺着我的裤管滴在台阶上,每一步都打滑。她把手埋在我肩窝里,疼得直颤,
却硬是没再哼一声。隔壁第三医院离这条街只有七百米,我闯了三个红灯。急救床推出来时,
她已脸色灰白,嘴唇发青。护士掀开裙子,我瞥见那一大片青紫。“家属外面等!
”门“砰”地合上,红灯亮起。……二十分钟后,医生走出来,口罩上方一双疲惫的眼。
“孩子没保住,根据检查,是外力撞击导致胎盘早剥。”我耳朵嗡的一声:“外……外力?
没人碰她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沾血的拳头,“像是拳头打的。
”我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桶。
脑子里却闪回出上一家医院的画面:我记得当时徐燕身边并没有人,怎么可能突然就会流产。
药房的灯惨白,我站在窗口,手里攥着益母草和抗生素,指节噼啪作响。等我回到病房时,
徐燕满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不停流泪。徐燕看到我,眼泪流得更凶了。“小松我对不起你,
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赶忙安慰她,“只要你没事就好,孩子...











